标签: 公地悲剧
贫富差距
父权
斯多葛
罗马
目录: 文明社会进化史
时间: 2010-08-10 21:43:30
希腊罗马城邦的公地悲剧,希腊罗马的贵族特权是怎么来的?
希腊罗马城邦的“国有资产流失”,社会主义国有贵族的特权是怎么来的?
用行政司法税收手段“减小贫富差距”必然适得其反
减小贫富差距的唯一途径就是市场经济
阻止市场经济的根本阻力是均贫富“复仇”的要求
贵族与平民着围绕着土地再分配,重建自耕农阶层,也即重建罗马军团公民兵制度,等同于瓦解已经形成并发展了几百年的父权宗族体系,从而引起了整个罗马社会的对抗。贵族的形成确实是公权私有过程中多占的便宜所致,其中涉及到经济学上最常听到的“公地悲剧”。因为希腊和罗马城邦中都有大量的公地,类似于国有资产。
这些公地的使用者基本上是贵族,以作为承担更多城邦义务的交换,象出配更多的武器和骑兵。(在当时条件是合理的)。这种情况类似于今天中国有什么问题,就要求国有企业承担更多社会责任,反而令国企有机会要求更多的特权,并且将这些特权私有化。尽管在开始的时侯,这些贵族或者国企,确实会承担了部分“更多”的责任,但时间一久,责任没有了,特权却世袭了。
在希腊罗马社会,贵族在事实上占有公地情况下,可以通过将向城邦一次性献祭,或趁着某一代“功勋卓著”之机,就永久性确立了对公地的产权。这样就形成了贵族与平民自耕农不是同一条起跑线的竞争。类似今天的国企与民企的不公平起跑线,也同样由于元老院被贵族控制,类似今天“国企工人阶级代表了老百姓的利益”,进一步在制度上形成不公平竞争。
在人权私有制的公民社会,这种起跑线不同所形成的悬殊的贫富差距,本来可以在市场经济的人权资本流转中,在几代人之间就抹平。按西方和中国改革的社会经验,第一代中产者最迟在第一代人退休前就已经形成了。由于市场经济具有消除贫富差距的天然作用,所以市场经济初始状态下的贫富差距是无关紧要的,最重要是确立人权不可侵犯的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原则。
遗憾的是,只有市场经济能消除贫富差距的经济规律,既没有被今天的中国人认识,甚至没有被一生都用来炮轰计划经济的茅于轼老人认识;当然也不太容易被两千年前的罗马人认识。茅于轼在18亿亩红线上能够将计划经济作为给马恩毛信徒最后的帽子,(没错!),却无法摆脱用计划经济的手段“消除贫富差距”。那么对于其他智力发育不全,信仰高度发达的爱国者们,还能要求更高吗?
阻碍罗马由于公田(国有资产)初期形成的贫富差距的阻力,首先来自于格拉古等人为代表的“重新分配土地”即重新分配已流失的国有资产的主张上,也类似于今天所谓追缴贪官财产这类糊涂思想。格拉古的出发点不可谓不好,人品无可挑剔,结局却非常悲壮;其思路确实是错了。流失的公共财产“合法”成了私人财产,就不可能再“重新分配”了;因为法不前溯而且边界模糊,疑罪必须从无。
第一个阻力很隐蔽很民粹,一直到格拉古死后两千年,真正认识到“贪官财产不可能追溯”以作为民主公平前提的中国人,还是极为罕见。仇富总是强化了特权,这个富,既包括合法的自由工商之富,也包括“不合理的”贪官之富;大部分两者是很难严格区分。而任何“追溯”,几乎无一例外是追缴打黑了自由工商的民营资产的财富。这就是黄宗羲定律。罗马社会同样如此!
关键仍然在于:是否接受市场经济是消除贫富差距的最有效的途径?如果不接受,那么有第一个阻力就必然衍生出第二个阻力:贵族特权者坚决拒绝对已占的财产作评估,并利用一切手段消除重新评估的可能性,宁愿自已用斯多葛之类的崇高情操,换取社会相对容忍。这就是罗马共和国晚期,也是天朝今天的社会情境。
《伊庇鸠鲁(Epicureanism)并非“纸醉金迷的物欲”快乐;代表了希腊中产者渴望安定生活的的愿望》
《伊庇鸠鲁接近于以色列的基布兹;近似于“不信上帝”的基督教会;公有制“人人平等”导致衰落》
《马克思和柏拉图两种乌托邦完全吻合;近2500年人类史是公有制瓦解的历史;对城邦模式瓦解的反思》
《我党新政宣扬的就是两千年前的斯多葛哲学(Stoicism);为什么廉洁并不能挽救斯多葛国家的灭亡?》
《父权制度就是三纲五常的法制化;《罗马法》中“父权高于公权”相当于今天“人权高于主权”》
《罗马父权制度是对城邦制的革命;罗马父权靠民和百人队制度构成共和国时期的制度优势》
《罗马流氓无产者阶级和骑士阶层;罗马向帝国转变过程中的平民-贵族阶级斗争真相》
《公地悲剧和贵族特权;“国有资产流失”;减小贫富差距靠市场经济;均贫富“复仇”的要求》
前一篇:罗马的无产阶级和骑士阶层
后一篇:昂山素季和萨拉丁的胸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