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: 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共识
时间: 2015-01-07 20:30:54
原文链接: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5563a64d0102vduh.html
南美独立运动的激进性,外源性和血腥性;
大革命是反人类性质的邪恶运动;
老式自由主义Liberalism是反人类性质的“进步”
南美洲与中华帝国一样,只有“中等权利者”,不存在“中等有产者”的阶层;
除少数地区如智利和阿根廷以外,南美独立运动,不是由爱家及乡的爱国者阶层发动的“有限的革命”,而是由少数法国liberalism理想主义者(勿宁说是乌托邦主义者),利用西班牙陷入拿破仑帝国征服过程中的脆弱,而发动的本土法国式大革命。这样就决定了,南美独立运动革命者的激进性,外源性和血腥性。所谓外源性,是指南美独立运动,因美国独立而法国大革命而“心动”,也因为拿破仑帝国对西班牙的入侵,导致西班牙对美洲控制能力的下降,此一相对偶然的外来因素,为南美独立运动,制造了可能成功,但仍然勉强的机会。
回想一下法国大革命本身,不也是liberalism之老式自由主义者,对于北美基于大宪章精神的“no votes no tax的Freedom”的误解(为liberalism),以为对法国旧制度的断然摧毁,就是北美的独立翻版吗?此误解非常典型地反映在,法国革命政府派驻北美的新大使,居然反过来要向北美输出“法国式革命,把暴君华盛顿的脑袋连同他的总统头衔一起砍掉”,——>仅仅因为法国人狂热的大脑中,认为华盛顿也是“统治北美的专制统治者”!这种法国狂热,也成为美国联邦党人渲染“法国即将入侵北美”,欲加强中央集权的借口。
ps:汉密尔顿和亚当斯主张“主权高于人权”,即以法国可能入侵的威胁为借口;也导致了汉密尔顿的死和联邦党的末日;
如果说相对美国独立的保守性(有限的革命),北美的保守者(中立群体)和忠君者(反(变)动群体),显得多少有点“太良民”的话,那么相对美国独立要激进得多的法国大革命中的“保守者,反动派,保王党”,无论是从历史当时的合理性,还是从日后法国社会演变的结论,或者从今天我们已经知道了法国大革命之所谓“人权进步派”,最终通向马克思主义的反人类极权国家,最终到达索尔仁尼琴的哀叹“不信神的人搞大革命啊,怎么滴怎么滴”,都可以得出与《旧制度和大革命》基本一样的结论:大革命是反人类的邪恶运动!
同理,南美相对美国要激进得多的独立运动,与法国大革命不遑多让,已经远非“有限的革命”,则南美运动中的“中立派”(如大多数克里奥耳人),愚民派(印第安人和梅斯蒂索人),反动派(保王党,如半岛人),保守派(如天主教会)等等,就远未见得比革命者更远离正义。这也决定了,即便西班牙已经成为欧洲病夫,又被拿破仑外科手术打成残废,终于让南美独立成功;但是南美洲的保守势力,也会对于旧制度被颠覆后,新制度如何运作,充满疑虑,——>南美洲日后的动荡,也证明了保守派的这种疑虑,算得上实事求是。
历史和现实的事实都证明,南美独立者的liberalism新社会,并不具备较之西班牙殖民地旧制度的“先进性”;尽管老式自由主义者将之讴歌为“进步”;南美并不缺乏北美社会同样热衷的基督教的虔诚、美德和社会主义传统;南美基层甚至不缺乏北美的市镇自治;——>就市镇议会自治而言,南北美可以说是惊人的相似;——>但是南美却缺乏北美独立后,能够繁荣昌盛,所需要的个人主义权利和相应的“中等有产者阶层”;因此南美洲缺乏北美围绕着“中等有产者”的“逐利,自利,自治,合作”的,有利于经济后续增长的制度形成。
从社会阶层构成而言,西班牙的南美洲殖民地,与北美殖民地最大的区别在于,南美洲所拥有的是“中等权利者”,而非“中等有产者”。在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及西方新自由主义的社会学者的语境中,无法区分此两者的根本性区别;如同他们不能区分“权力与权利”“私有财产”与“特权私有”,也就不能区分“民粹与民主”之间的区别。南美洲的克里奥耳人,如同中华帝国的“党内民主的中下层公仅阶层”一样,都属于“中等权利者”。这种社会不能形成“中等有产者”的自治团体,民粹将代替民主,主宰这样的“民主”社会。
**ps1:美英人文学者,将南北美差别归因于“天主教与新教的信仰优劣”;(笑笑)
ps2:绝大部分“形右实左”派会说“权力是公共权力,权利是指个体权利”;(笑笑)**
《南美洲老式自由主义者,不理解北美独立和繁荣的原因是大宪章精神的Freedom》
《法国大革命及南美独立运动的“反动派”真的不合理吗?大革命有半点“大宪章精神”的影子吗?》
《南美缺乏北美中产者阶层, 独立因而显得革命而具激进性;美国独立常被误称为“革命”》
《南美独立运动的激进性,外源性和血腥性;
大革命是反人类性质的邪恶运动;
老式自由主义Liberalism是反人类性质的“进步”
南美洲与中华帝国一样,只有“中等权利者”,不存在“中等有产者”的阶层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