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: 现代国家社会史
时间: 2014-12-27 22:41: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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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美殖民地独立,是利益相关的政治诉求;
南美洲独立是法国大革命liberalism意识形态煽动;
南美洲自独立一直延续到今天的liberalism天主教社会主义观念;
南美洲neoliberalism之新自由主义,并没有采纳里根主张的《华盛顿共识》;
英国北美殖民地的独立是一种利益相关的政治诉求。而西班牙的南美洲的独立意愿,更大程度上只是一种意识形态的煽动。 波旁王朝的改革,尽管损害了克里奥耳人的一些利益,但并没有损害克里奥耳人相对印第安人的地位优越,也没有损害克里奥耳人的土地所有;而且还培养出一个持有行政垄断的特许权,因此亲西班牙的包税人集团。为了确保这些包税人集团最大程度地忠于西班牙,波旁王朝特别偏向让半岛人掌握这些相对更高的经济地位。所谓半岛人,就是三代以内仍然是西班牙居民的新移民。西班牙认为他们对故邦更有感情。
因此波旁王朝对美洲殖民地的勒索,并未至于,导致美洲克里奥耳人独立的利益情绪,相反,克里奥耳人还要借助于君主制的权威,压制在他们看来具有危险性的土著人的对立。土著人则相反,尽管有着对古老印第安人社会的怀旧,但是也感恩于波旁王朝改革以来,对土著人利益的照顾,至少在土著农村上层的村官公社干部看来,同样有亲国王的领导层;他们同样希望借助国王的权威,压制克里奥耳人过分的凌驾。因此若无其他因素作用,西班牙美洲缺乏独立的动力,却不乏彼此对立内动的热情,独立后也不乏忠君的保王党的对抗。
法国大革命及其liberalism(解放,天主教语境中的自由)思想的传播,提供了令西班牙美洲独立的“其他因素作用”。法国大革命的liberalims,即天主教社会主义的自由,平等和博爱;反对的是天主教文化中,宣称君主具有先进性(因而天生具有专制权)的不平等观念,也是天主教秩序中明显与其教义,具有逻辑矛盾的内容;当然具有某种逻辑上合理化的意义,(笔者避免使用“进步”一词),但却有两种危险的歧义。第一种是宣称连君主在内也是人人平等的目的,只是强调教会先进性的突出,此也即天主教cachoric的普世价值观。
第一种语境在当年美洲独立时,的确形成了一种回复教皇领导,确保教权至上的复古潮流。它作为对抗南美公民社会的出现而出现,后来在墨西哥甚至演变成了“基督教战争”。若将第一种命名为“老式自由主义”,则第二种就是天主教语境中的“新自由主义,neoliberalism”,它没有再直接强调天主教会作为领导的先进性,而是强调天主教会一贯以来主张的“人人平等,两性平等,财产平等,公共利益至上(即博爱的义务,过去是教会领导),向弱者倾斜,全民普选,一人一票,公有制至上,……”等等陈旧美德的进步和先进性。
里根时期的华盛顿共识中的新自由主义,是新教美国试图对南美洲正在盛行的“新自由主义”作一权威的解读,并由美国的援助为此权威解读背书。但是华盛顿共识既非新自由主义的本意,也未被南美洲国家真正奉行,南美洲国定政策迎合美国偏好的解读,细节是否似是而非,也值得商榷。但是却在东方中国和欧洲,形成了对新自由主义的扭曲认识。如中国“民主派”举出华盛顿共识的新自由主义名号时,或马恩毛狗指责新自由主义造成贫富差距时,他们并非指华盛顿共识,马列毛情结总是让他们下意识采纳南美天主教社会那套。
中国民主派的误区是将美国的成功,错误地归因于天主教社会主义的liberalism,甚至造假出“美国是基督教社会,美国人都反对进化论”的进步谣言。马列毛则是将南美的失败,错误地归因于美国新教的Freedom;全球天主教社会主义者(包括梵蒂冈)则把南美的衰败归因于“美国freedom的资本主义”。此三者似乎是或亲美或反美,彼此对咬的左中右派,骨子里的信仰是否一样一样?他们的价值观是否恰巧就是马克思主义的“劳动价值论”,他们的社会理想是否也是“英明领导下的仁慈的,人人平等的order下的中世纪秩序”?
《天主教会的社会角色和欧洲宗教革命的原因;教会相当于天主教国家的民政部》
《波旁王朝废止了宗教裁判所,倡导宗教信仰自由;保护印第安人村社土地集体所有制“神圣不可侵犯”》
《南北美洲独立运动的截然不同,托克维尔法则:专制越是宽容,越是面临被革命》
《国进民退的税收政策,颠覆了波旁王朝的合法性;墨西哥“通货紧缩”和“通货膨胀”的轮番萧条》
《北美殖民地独立,是利益相关的政治诉求;
南美洲独立是法国大革命liberalism意识形态煽动;
南美洲自独立一直延续到今天的liberalism天主教社会主义观念;
南美洲neoliberalism之新自由主义,并没有采纳里根主张的《华盛顿共识》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