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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 2015-06-21 23:05:11
原文链接: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5563a64d0102vr6v.html
美国南方贫困白人的处境,与格拉古改革前的罗马异同;
印第安人的恐怖活动,引起了美国的举国愤怒,也造就了安德鲁.杰克逊总统的政治生涯。杰克逊本是一名贫困的南卡罗来纳人,移居田纳西。杰克逊的发家史,反映的正是美国南方贫穷白人的生活轨迹。在蓄奴的南方,贫穷的白人如果不愿守在自已的100英亩分地里,跟黑奴拼劳动力,就只能西迁,或者留在本乡应聘大种植园里的监工(driver)。由于他们有相当的土地,又缺乏更多的资本,因此他们既不太愿意象北方穷人那样闯荡四海,也只有很少的机会,可以到查尔斯顿等地从事商业。
因此南方贫穷白人的出路,一开始都是守在百亩份地中当自耕农。但是随着子女的增多,本乡土地已经分配完毕,新生的子女终归要走出本土,与此同时就是在本土留下了,重新分配大种植园主土地,把黑奴轰走的呼声。这种呼声与当年罗马格拉古兄弟改革前,要求剥夺罗马贵族土地,重新分配给罗马公民的呼声几乎一样。如同罗马贵族反对土地改革一样,大种植园主也以同样的理由反对。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常常把这种反对,简单归因于腐朽阶级不愿放弃既得利益,但实情并非如此 。
格拉古兄弟的改革是民粹性质的,尽管是符合罗马传统精神的再分配政策,却没有考虑到罗马贵族门下的,依赖于罗马贵族“占地”生活的门客、解放奴隶和自由依附者;而仅仅是以罗马公民的人头数目,衡量最大应占的土地。在格拉古看来,门客不算公民,解放奴隶只能算是下等公民,应归入新的特拉布斯(部落政治体,相当于今天的居委),而并剥夺于再分配土地的旧公民行列。格拉古兄弟认为自已已经作出了极大的让步,而罗马贵族就认为,那是剥夺其依附者的生计,自已岂能不顾?
如此冲突不可能调和,更何况格拉古兄弟还没有尊重,罗马贵族将已经被(公地悲剧损毁的)公荒地,整治成高产田的投入。这有点象不久前的广州药业强夺王老吉案,长着国企脑袋的人,都象格拉古那样,认为夺回约定归属广州药业的王老吉招牌,天经地义;逾期没收回,并非放弃所有权的默认(超七年就是放弃所有权),而是给足了面子(私有制中没有面子的法律定义,也没有国企的位置)。但是对于嘉多宝一方来说,就认为是故设陷阱,完全没有考虑将荒废的王老吉全现生机的投入。
ps:这是大格拉古时期的冲突,小格拉古时期,罗马贵族已经占了政治上风,开始争夺对国有征服土地的再瓜分;
美国南方的情况与之类似,虽然未激化到格拉古土地改革的程度,但是培养了美国南方的“格拉古派,反奴役制”力量,与北方的激进基督教力量结合成废奴主义的南北合作。正是在此基础上,构筑了南北偷渡逃奴到北方的“地下铁路”。不过此地下通道成效有限,最终只在让五千多名黑人通过此路获得自由,相对美国南方黑人的数量和时间的悠久,其成功作用可以忽略,尽管英文中会用thousands去形容。美国南方贫困白人要求以白人人头重分土地,遭到南方大农场主反对,自是理所当然。
尽管美国左派歌颂着印第安人的自由,谴责着黑奴被奴役的罪恶;但是如同在欧洲中世纪前夕发生的同样过程一样,农奴庄园以外的自由民,由于也遭到强盗和军阀的掠夺,生存处境远逊于领主庇护下的农奴。此差异导致欧洲自由农民最终完全消失,欧洲整个地进入了中世纪。得不到美国白色代理人保护的印第安人,生存处境也远地,被认为罪恶中被奴役的黑奴。结果就是黑奴的数量持续上升,印第安人的人口和自留地一天天减少。最终是黑奴成了南方的农业居民,印第安人全部被迁往西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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